望着炕上并排摆放的两面令牌,我心里一直在琢磨上面的文字,觉得有些熟悉,似乎有些关联,理会他俩,闭上眼睛,低头冥思苦想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“开阳、天枢”,猛然间突然想起来这“天阳”和“天枢”是怎么一回事了,惊呼了一声,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,形若癫痴。 大牙盘腿坐在炕上,以为我在发神经,伸腿就踹了我一脚,好悬没把我从炕上给蹬了下去。 我扶住炕沿,指着炕上摆着的两面行地令,眉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