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辉目光呆滞的望着凌翊,光着的上半身,满是血痕。 在血痕之下,还有无数道清晰而狰狞的旧伤,有刀伤,有鞭伤,有烧伤,有擦伤。 最致命的一道旧伤,就在一辉的心脏处。 那道旧伤疤丑陋而狰狞,从旧伤疤的深度来看,几乎没有人能在那样的攻击下存活下来。 而一辉,却全都挺过来了。 擂台下的瞬,看着自己哥哥身上的旧伤疤,眼泪顿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,“哥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