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伤,是最近才造成的,纱布上的血迹,还清晰可见。 “你猜,这个枪伤,是谁给我留下的?”谭雅淡淡的问道。 “不可能是顾昱。”凌翊沉声说道,目光避开谭雅的胸口。 不是他保守,而是每次看到谭雅胸口上的枪伤,凌翊就忍不住联想顾昱是否真的跟此事有关。 “可惜,就是顾昱。” 谭雅冷冷一笑,一边重新穿好衣服,一边说道:“三天前,我得到一个潜伏了多年的线人的密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