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捡回这条命。 许多年,我一直在想,这会不会是妈妈逃离这个家的一个导火索…… “给我吧。”一个淡如清风的声音响在这有些空荡的房间响起,将我拉回现实。 护士愣了一下,在确定季梓安是与她说话时,十分害羞地将点了点头,将药放下便出去了。 他高举着一瓶急支糖浆,不急不缓地朝我走来,脸上挂着若有似乎的笑,却让我莫名联想到魔鬼。 “这么大的人,竟然怕吃药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