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鑫煌音乐会所就是季光远名下的产业,在那里出了事,他没有连带责任吗?” 白秋面色平静地道:“他如今怕是没有心思对付我了,警方就能令他焦头烂额。” “可不能把他想得太简单了。” 白刚觉得自己外甥虽然身手了得,毕竟涉世未深,故而提醒道:“季光远绝不是易与之辈,他能走到今天,必定是有大靠山暗中扶持的。况且,今天的事情,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毫不知情,就算有连带责任,对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