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身都是伤,眼眶红肿,最明显的却是手臂上,那横流得都已经干固掉的血液。 “阮随心,你……” 阮随心脸色苍白,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道:“王丹妮,今晚的事情对不住了,事后我再给你补偿。” “你是来……负荆请罪的?” “是,你爷爷呢?” “刚赶回来,给我罚跪了,现在正在屋子里和我家族里的人,商议怎么处理这事儿。” “抱歉,这事儿是我的错,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