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……

差点给他逼疯的事情，内心绝对是在意的。

可至于是谁，他一时半会儿估计也猜不出来。

毕竟厉流香都死了那么多年了，生前跟谁有恩怨谁也不知道。

“殷琉璃，想不出来就先别想了，等咱们以后回京城了，再去将你母亲的平生过往全部都查探一遍，绝对能找出蛛丝马迹的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“最爱你说好了，殷琉璃……难得有个能够放飞自我的夜晚，我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