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得帮忙做一件事,也算回报给你们的自由了。” “什么?咱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,你帮我们获得自由,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?这还要我们回报你点什么,你是不是喝多了呀?可你这也不是没喝酒吗?”上官雅实难接受韦冬升的这种说法,当即便当起了出头鸟,为自己讨起了公道。 韦冬升赶紧解释道:“这要是我帮你们获得的自由,那自然是理所应当,不求回报的了,可是这件事里真正帮上你们的人是我贤弟,这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