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心捏紧了拳头,鼻子微酸,却没有表现出来,淡然道:“好,以后,我不会再把奶奶送回来了。” 裴佑年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,还很正经地点了点头:“你说到做到最好!” 说完,裴佑年又回到灶台前包饺子去了,似乎后院的钥匙往裴心手里一丢,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。 裴心有些艰难地迈开第一步,眼前这个父亲,对她而言,似乎还抵不上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。 各种酸楚,难以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