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如歌叹了口气:“舅舅他,风住院了。具体的,你先给冠玉打个电话问一下,我妈妈她现在在病房里守着,非要你过来。” 凌予闻言一愣,诧异地沉吟了一下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 靳如歌沉默两秒,心怀忐忑:“上午的时候。” 电话那头的凌予似乎是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:“难为你了。” 短短的四个字,包含了无尽的心疼与宠溺,哪怕靳如歌什么也不说,凌予也能猜到这一个白天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