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靳如歌的情绪一点点被凌予带了进去。 坐了会儿,她把脑袋埋在凌予的肩上:“予,为什么我会跟她母女分离那么多年?为什么外公要把她送去我爸爸的床上?为什么上次胥宁说,什么仇人的女儿,是什么意思啊?” 靳如歌每次想起胥宁口中的那个故事,就会觉得担心受怕。 她不怕别的,她就怕自己的跟凌予的婚姻受阻。 如果说三年前,她觉得离开凌予自己一定会死,她没有夸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