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心疼了几分。 抬手擦擦女儿的眼泪:“你爸爸去首尔找你们之前,跟妈妈说了,你跟凌予感情太深太深,要是在一个屋檐下,根本不可能忘记对方的。凌予回洛家是必然的,这是你外公的遗言,妈妈认了。但是,你不能跟凌予在一起啊,你爸爸跟我说,不让你继续念北山军校了,想送你去法国学油画。如歌,你看呢?” 靳如歌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,一霎那间,她仿佛看见了千只万只的纸鹤,承载着她的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