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停，靳如歌看向车窗外，不由蹙眉：“来医院做什么？”

凌予叹了口气：“你脸色不好，早上也吃不下东西，还是看看医生吧，感冒也是要注意的，不然闹到咳嗽发烧就不好了。”

靳如歌呆萌地伸出手，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我现在，很丑？”

凌予无奈地看着她，他刚才说的那些重点，她不记得，却只记得最无关紧要的了。抬手轻轻触碰她的脸颊，这脸色，看起来跟上次她例假的时候痛经那会儿，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