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底会怎么说,却还是按照宁诗婧的说法将这幅字拿出来给朝臣们传看了一遍。 他才刚刚教训了人,明摆着混不吝的态度,朝臣们哪儿敢挑刺儿? 于是等到早朝结束,钟玉珩单手握着这幅字,一边往永慈宫走一边忍不住想笑。 果然,能够考上进士入朝为官的大人们都是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,夸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完全不重样,对着几个墨点也能夸出花儿来。 叫他好笑之余又觉得有几分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