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蠢到来到这里之后跟伺候的人讲什么平权,可是在她的眼里,他们也同样是活生生的人。 她遵循这里的规则,却从来没想过要磨灭他们的自尊和身为人的权利,她更多的把他们当做给她打工的人。 而钟玉珩,他明明也是从最底层爬起来,明明他自己也是个阉人,又是怎么说出这句话? 她的神色透出几分冷意,强压下满心怒火,话里却还是带出了几分不客气的怒意:“他们生而为人,就一直是人。难道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