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心将他身上的衣衫退去,缠绕着纱布的伤口果然渗出了丝丝血迹。 “还是崩开了。” 声音中有着几分无奈之意,凤无心命令侍女打来干净的水洗了手,而后重新为东方杰缝合伤口。 “疼么。” 坐在床边的凤无心专注的缝合这崩开的双扣,问着东方杰疼不疼。 东方杰笑着,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不疼,可额头上的冷汗早就出卖了他。 在没有注射麻药的情况下缝合伤口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