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效,其他什么都不重要。 在要过很多次后,两人终于都精疲力竭,我的身体不再燥热难耐,而他也因为精力耗费过度而沉睡过去。 我虽然很累,可是却没有一点睡意,看着他沉睡的容颜,沉睡在心底的苦涩终于浮现在脸上。 我想伸手去摸他的脸颊,可是手伸到一半却生生顿住,我没有勇气去触碰他。 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,五年前我趁着他熟睡离开,而这一次我恐怕又要如此。 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