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还是没有马上回答他,而是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子,在里面翻了翻,然后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说:“我是在去找水的途中迷路的,那天是6月17号。我最多也就在这里待了几天,现在应该也就二十几号吧。至于国家主席是谁我也说不好,我可没有这个权利说谁是主席谁不是主席。” 我被中年男人这几话搞的有些莫名其妙,可是却见黎叔仿佛是听明白了一样,接口便问他,“您是不是黄院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