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是一片无尽的黑暗,完全看不到尽头,我立马觉出不对,赶紧问沈承:“咱们好像走错路了。” 我转头一看沈承,他的鼻子忽然在流血,吓了我一跳,赶紧让沈承停车给他擦了擦,我焦急的说:“你这是什么情况?” 沈承摆摆手说:“没什么,可能是刚刚从阴司回来有些急了,阴气没过度好,这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了。” 我摸了摸沈承的头,热的简直烫手,他在厉害在强,现在也是个人,有心跳和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