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贞将上衣脱下,后背一道狰狞的伤疤,经过休养之后的现在,依然可以看到伤口处隐隐有血渗出,由此可以想象当初受伤之严重。 鼻子一酸,眼泪再次落下,筱歌无声哭泣,“都是因为我,都是我的错。” 南贞将衣服穿好,“事情已经过去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,不要哭了。” 筱歌眼泪不断。 “早知道你会哭,我不该让你看的。” “你总是这样,什么都不告诉我。”筱歌止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