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推辞,“我已经休息几日,不会有事的,放心吧。” 昐草点头,“嗯。” 稍稍使用圣力左眼便针刺般的疼痛,为了昐草的伤,筱歌硬是咬牙坚持,左眼仿佛有人用刀子在慢慢割一般,或许是疼到极点,到最后便感觉不到疼痛。 “筱歌。”昐草惊叫,“你的眼?” 温热的感觉自脸颊滑落,筱歌伸手去擦,然后看到染在手上的鲜血,虚弱一笑,“我没事。” 昐草手忙脚乱的为筱歌擦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