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耳廓。 隔了许久,他才淡淡出声,像是在叙说着别人的故事,“记得刚开始接受治疗,我因为受不了那种感觉,连着打了两个月的安定针。” 呼吸,蓦地一滞。 女人的眉,也因为他的后半句话,紧紧蹙着。 “因为不配合,那段日子手背上,手肘内侧都是针孔。” 因为控制不住想去找你的心,所以他们不得不对我这样做。 梁笙几乎可以预想到,陆先生那段一边反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