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触动一下我,我才惺惺睁眼,伸着宽大幅度的懒腰。 “累了?”他看上去在笑,却像一个萎缩着皮肤的青瓜。 “有些。”我不想掩饰自己的疲惫,头也懒得抬起来。 “振作一点,”他说,“和我一起去趟医院。” 可以肯定地说,本次陪同完全是出于对秦晋的同情。当那张摆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照片在那天被归还后,我几乎没再看到过他会心而又舒展地笑过。尽管那种舒展的笑有些恐怖的成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