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说话,也许此刻语言是多余的,身体总是比语言灵敏,滚烫的双唇贴上来,两人情不自禁都颤抖了下,那感觉仿佛置身波峰,正被海浪高高地抛到半空。 不过睡了四小时,两个人都醒了,一丝曙光从窗帘下方漏进来,缓缓在卧室内流淌。 “是探亲还是公务?”诸航把首长睡衣中间的一颗纽扣咬得湿湿的。 “是回家。”卓绍华用手插在她的头发里,温柔地搓了搓,头发好像长了点。 诸航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