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放松下来,好像在凉风习习的午后,站在走廊上,端一杯茶,和学生聊起自己的陈年旧事。 诸航缓缓地举起右手:“罗教授,我也有个问题。” 罗教授亲切道:“请讲。” “为什么?”明明满心满眼里都是研究,明明笨拙得处理不来这样复杂的情形,却还走上这条险峻的羊肠小道。 罗教授笑了,很羞窘的笑意。“悬梁刺股两年,终于考过了托福。尽管我非常喜欢生物科学,可是我的资质很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