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才问出口,班克就一拍自己脑门,才五六瓶伏特加我就喝醉了? 他这才想起来,寡姐在红房接受训练的时候,就被绝育了啊! 自己现在问这个问题,不是在戳人痛脚吗! 于是班克陷入了尴尬,但是听到这个问题的寡姐,先是一愣,她看了看远处一脸笑意的斯塔克,大抵明白了这群无脑男人,是在玩些弱智无脑游戏。 寡姐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恐怕不能班克先生。” 至于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