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降临了。 挂在墙壁上的空调悠闲地吹着风,出风口系着的红色丝带飘荡摇曳,一如毒蛇吐出的娇艳蛇信。 塞巴斯蒂安摸了摸鬓角,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指尖轻轻击打着座椅扶手。 “我这辈子见过很多人,” 这位地狱火俱乐部的领袖忽而抬起眼帘,淡然说道:“我见过最碌碌无为、甘愿平庸的懦夫,也见过最英勇无畏、果敢坚毅的战士;我见过最嗜杀成性、暴虐凶残的恶徒,也见过最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