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隐于帝京,等的便是这一日。 江阮站起身,看着他,淡淡开口,“今日本宫与鲁国公府的恩怨也当了了。” 江瀚海的眼睛往殿内扫了几眼,那床榻之上干净整洁,并无人躺在那里,所以,那个昏迷数日,身患重病的人呢? 江瀚海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几种,有慌乱,有不可置信,有大势已去的惶恐,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,让他选择孤注一掷,做最后一搏。 他不管不顾的冲着这殿内手无缚鸡之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