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蔡文轩妈妈吓得丢了刀。 蔡文轩也怯怯。 刚才的蛮横转瞬不见,剩下只有一些惊恐,看疯子一样。 “这是咋了?”蔡文轩妈妈问。 “还能咋了?不是跟你们说,闺女病了,病了,这些天一直看病,不能受刺激,你们还非来刺激她。”于尘妈妈说,哭着脸一副难受模样。 蔡文轩妈妈跟蔡文轩赶紧告了辞,灰溜溜走了。 “那……妈,等她好点我们再来。”临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