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病得越来越严重。 晨昏不分,日月不定,还有些暴力的倾向,每次看到尖锐的刀子,都觉得有人要杀死自己。 于耀辉一次次带她去杜庄,吃药吊水,总不见好。 “我不会走的。”于尘说。 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。 这一天,于尘醒来,走出门,父亲于耀辉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大衣在院子里,又是摆弄摩托车要去什么地方。 “上哪儿去?”于尘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