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过,还是怎么过。”她说。 “我不去,说不去就不去。”于尘很凶,也不讲道理。 没有人敢跟她说什么。 她从小的个性就是这样,听话是听话,但是一旦开始反抗,谁说什么都没有用,一点低头都不愿意低。 于尘开始到处乱跑。 每天不停的走路,从这里到那里,盯着花草树木发呆,捡一些被人连根拔起的冬天的植物到家里。 “妈妈,它们还活着。”她哭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