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”他说,自己蹲下来为于尘挂水,手脚利索的用橡胶带捆扎了于尘的另一个胳膊,才拔出的针扎进右手里。 于尘的心头突的一跳。 她以为会像刚才一样疼。 但是没有。 只是一阵轻微的不适应之后,冰凉的药水流进血管里,就再也没有带来其他异常的感觉。 这让她的恐惧消散了一些。 隐隐的,却又有什么担心。 她看着药水流进血液里,觉得这像是一种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