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的脸色有点冷。 等到江沅进来,坐到位子上,便听到他低声说了句:“卸磨杀驴呀?” “你的水。”江沅把他的水杯放在桌上,坐端正后,小声地说:“总共多少钱,我还给你。” 陆川:“……” 有一种感觉是:早晚有一天,他得被这人给气死。 抬手过去拿了水杯放在窗台上,好半晌,他都没说出一句话。 目光下意识又瞥过去,落在了江沅的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