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沅走了一阵,浑身僵冷。 安城的春秋两季,气温总是忽高忽低,波动很大。 因为这场雨,温度骤降,她跑出来的时候连鞋子都没换,两只脚踩在拖鞋里,袜子早已湿透。凉意入骨,让她疲惫之余,走不动了。 停下步子,她坐到了路边小花园的台阶上。 伴随着一声叹息,头顶的雨停了。 她没有抬头,从映入眼帘的长裤和皮鞋,推断出了来人的身份。 欧阳昱不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