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门,整个人立即就精神了,也不是说变精神了,而是,把压着的情绪都露了出来,面色狰狞,很是难看。 想着以后大嫂家的阿昌到镇里做着轻松的活计,拿着好几百文的工钱,而双胞胎却和他们爹似的,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,早出晚归年头忙到年尾也挣不了几个钱,光想着,她就要发疯。 她享不到丈夫的福,难道,这辈子连儿子的福都享不到?她不甘心!她自认不比大嫂差,阿昌哪里能跟她的双胞胎相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