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冲归冲,但她生气时理智是在的。她看看刘父刘母,又看看刘芙蓉,细细思索着他们的反应,以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,这里头,确实耐人寻味啊。 如果真是旁人在存心挑事,那,就真要坐下来与刘家好好说说话。 “你想说什么,我且听着。”焦氏坐回了椅子上,冷眉冷眼的问了句。 见她还听得进话,刘芙蓉松了口气,沉默了会,她才开口。“施家太奶,我能冒昧的问一句,您为什么这般讨厌我们?”她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