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诧异,心道:“此人怪癖又犯了,我与他也算是同学故友了,但一向不冷不热,若不是因为子重,我们是很难说得上话的,不知他与子重有何龃龉,竟不肯同行?”当下也不说话,以免被祝英台辞锋所伤。 陈操之看着谢玄,谢玄一点头,对阿姊谢道韫说道:“阿兄,我有话单独与你说。” 谢道韫跟着谢玄来到驿舍廊下,看着厅中的灯光照映在冷冷的地面上,低声道:“阿遏,你要说服我走吴郡?” 谢玄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