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都红了一圈,“二叔,你简直太过分了,是,我是骗了你我不对,可是我又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,你凭什么这样教训我,还派人跟踪我,明明就是你自己做错了,你还觉得是我的错吗?” 陆行深目光微微一顿,却仍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。 时暖又自嘲道,“至于二叔你说的,我把把自己当成男孩子过了十八年,就忘了自己是女孩子,呵呵,你觉得我想把我自己当成男孩子吗? 时家除了奶奶,没有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