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棠身子往后一靠，“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“问。”

“这次新型轮船制造，其实都是假的吗？”
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厉霆衍面无表情，“制造计划书早就已经出来了，不过为了防止遭到你们这类人的惦记破坏，已经暗中转移走了，对外还是说的江城。”

殷棠直接就是傻眼了，原来从那么早的时候，一切就都只是个套了啊，而这个男人这段日子却伪装的一丝不苟，他太可怕了，他简直太可怕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