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中浓浓的关切不似作伪,我手指动了动,到底没有骂他,而是语气冷淡地反问道:“你觉得呢?我好吗?” 纪嘉和哑口无言,又沉默了下来。 我轻而缓地吁了口气,扶着床沿坐起来,疲倦地靠在床头上,轻声道:“嘉和,你为什么要说谎?你明知道做DNA就能查出真假,为什么还要说这种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。” 纪嘉和没有回答我,而是突然问道:“沈钧说你只有一个肾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