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床上休息一下?” 何朗点了点头,扶着墙往房间里走。 我看他脚步虚浮的模样,忍不住伸手扶住他的胳膊,同时责备道:“你喝那么多酒干吗?自讨罪受。” 何朗诨名在外,他爷爷的企业名声比沈钧的还大,酒场上可没有人敢灌他。 何朗不知道在想啥,看了我一眼,没吭声。 我也只好不再念他,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后,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,看了看时间,问他,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