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沈母不爱见我,也很恨我,所以对于她的质问我丝毫不觉意外。 我放下揉着头顶的手,同时示意李婉松开我,平静地对沈母道:“妈,我之前不知道这是您的朋友。而且,您也没给我说过今天家里来人了。” 不论沈母邀请什么人回来,她从来都不会对我和沈钧说一声。往往是我们下班回到家,才发现家里又来了一个陌生人。 沈母脸色不变,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愤怒,“你这是在质问我?难道我带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