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姐姐,他和我立场不一样,也就释怀了。 走得有些累了,我随意地路边的木凳上坐了下来,一手托腮,另一只手拿着南山竹慢慢晃着,问何朗,“你姐现在怎么样了?” “今天看着情况还不错。”何朗并没有和我一起坐下,而是双手插在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,站在我的面前,低着脑袋看着我。 今天?我情不自禁皱了下眉心,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,假装随意地问他,“医生怎么说?有没有康复的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