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是总说我卑劣无耻吗?怎么现在改了口?” 我眼睛不眨地说道:“原来是我有眼无珠,沈总您大人大量,不要和我这种小女子计较了。” 大概是我使风见舵的太快,又承认得太过大方,沈钧不由有些无言以对。 我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,将枕头拍得蓬松了一些,就躺了上去。 不过我显然高估了自己,或者说我低估了沈钧的影响力。既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,但是闻着他的气息,想到我们睡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