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沈钧一声不吭地走了,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。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,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,去了医院。 明明应该是假期,医院里却依旧人满为患。我刚走进医院大门,外面就呼啦啦地开进了一辆急救车,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医生用担架抬了出来。 他应该是被人用刀砍了,浑身皮开肉绽不说,肚子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,半截肠子从里面掉出来,沥沥啦啦地往下滴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