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悦地抓住我不停抡过来的枕头,低喝道:“林宝璐,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?!” 我气喘吁吁地怒瞪着他,恨不得把眼神化成导/弹,将他炸个稀巴烂,“沈钧,你怎么这么不要脸!我要告你婚内强女干。” 沈钧将抢来的枕头扔到地上,听了我的话,凉凉一笑,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昨天晚上好像我受伤比较重。”说完,他看了眼自己胸前泛红的抓痕,接着道:“而且我们两个做的时候,你好像也很享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