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无论我做了多么过份的事情,沈钧都不会再冲我发火。最多只是冷冰冰地横我两眼,实在是太过生气了,他会独自出去一会,再回来时,便恢复了冷峻严肃的面孔。 在我第N次将水洒到他身上后,沈钧深呼吸了好几口气,咬牙切齿地看着我,“林宝璐,你还有完没完?” 我将手里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,耸了耸肩,毫无诚意道歉,“对不起,手滑了。” 沈钧薄薄的嘴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线,锐利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