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朗冷然地望着我,年轻俊秀的脸上再也不复之前面对我时的轻松惬意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嘴巴张了又闭,好半会才哑着声音道:“何少爷,对不起,我真不能喝酒。” 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我,就算今天喝死在这包厢里,我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对何朗求饶。但今非昔比,这两年里我在这里吃的亏,早就让我学会了低头。 何朗冷哼一声,用下巴点了点包厢里的人,“让你喝酒的不是我,是我的朋友们,你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