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地看向不小心被我洒一身酒的男人,他坐在角落,灯光昏暗,鼻子眼睛没有一样看得清。 而且从事情发生到现在,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将脊背挺得直直的,对何朗道:“何少爷,被我泼了一身酒的正主儿都没有说话,你就逼我喝酒,是不是有些不妥?” 我言下之意是说他何朗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 何朗却没有听懂,反而直接对坐在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