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钧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打算,连声冷笑,“林宝璐,你那些小把戏在我眼里完全不值一提,不要再浪费功夫。” 我心里恨得咬牙,暗骂他的精明,但面上却将头昂得高高的,以一种不屑地语气对他说道:“怎么?堂堂沈总也怕我一个弱女子,还是说你担心自己一个残疾人对付不了我。” 我以为残疾人三个字已经成了沈钧的禁忌,只要一抛出来,不管什么事情,他都会上当。 不过我显然低估了沈钧,他